九个愿望，我和狐妖少女的催眠恋爱轻喜剧-第9章 发誓挨雷劈？那我钻空子！
鹏仔
3 年前

新年过去，又是春天即将到来的冬末之时，过了元宵节，就是大家重返岗位或学校的时候了。 but，某死宅除外。 “喂？爹，这学期也麻烦你帮我签到了。”向同宿舍同学请求的话毫无羞耻和反感地从尘绪明口中平淡说出。 “嘶……你还真就出不了家门了噻？”电话另一头的同学吐槽道：“你这样搞，未来也就只有我记得同学聚会带上你了。” “……那有什么所谓，反正就是吃个饭，我们两个下馆子也一样。”尘绪明右手拾起桌面上的笔，拿在手里快速翻转，满不在乎地回应道。 同学：“好吧好吧，这学期照旧？” “照旧，钱给你打过去了，看你的了爹。”尘绪明淡淡道。 同学：“行行……我说，你就打算一直宅着？也不找个女朋友？天天宅着有什么意思啊……” 听到这里，尘绪明的嘴角迟缓地上扬一点点，带着一点优越感，道：“我是说，有没有可能，我已经脱单了呢？” “得了吧，就你……”电话另一头的同学刚说完就陷入了迟疑，随后小心翼翼问道：“唉不是，你……真脱单了？” “我……真脱单了？”尘绪明也用疑问的语气问道。 “去你的！给我打哑谜呢？！”同学没好气地质问道：“给个准话啊，你小子是不是弯道超车了！我还没找呢，你就找到了？！” “哈哈哈……”和同学插科打诨间，尘绪明也不免拾起了过去和人交流的快乐感受。 应付了一下对方，把对方弄得气鼓鼓挂了电话后，尘绪明也瘫在了座椅里，望着洁白的天花板，陷入长久的沉默。 刚刚电话中的那些，有几分是自己的真心，又有几分……是自己的期盼呢？ “……怎么办呢……” 他淡淡呢喃，把手腕搭在鼻梁上遮蔽双目。 …… 客厅。 尘绪明刚从书房出来就看到盘膝而坐于沙发上的幕衔黎，无数枣红色和淡粉白色的法力弥漫在客厅里，有着各自的流转规律，运转在狐妖少女的身体周围。 “嗯……？”幕衔黎耳朵抖抖，身后的尾巴也摇摆一下，双目虽然还没睁开但也察觉了尘绪明的到来，掐诀的双手迅速划出术式，结束了修复自身灵力的法术。 “还没休息过来吗？”尘绪明上前，担忧地关心道。 “没事，再过一段时间就好了。”幕衔黎睁开眼睛，轻抚自己胸口调整气息，狐耳狐尾也随之逐渐消失，变成完全的人形。 自从上次漫展回来后，每天就得拿出一段时间来调整修复自身的法力运转，双尾的法力上限还是太低，为了驾驭拟似九尾这样提高输出上限的法术，必须得行非常之策。 这种情况……未来到了四尾五尾，或许就可以缓解了。 不过，对幕衔黎来说，她还有别的要担心的事…… “小明同学……掐指算算，日子也快到了。”幕衔黎淡淡地注视着尘绪明，道：“你……想好第三个愿望了么？” 这就是她最担心的事，如今她陪伴着尘绪明，却看不到这个人身上有多少欲求，第二个愿望已经完成了温饱，可除此之外……真有点到了日子他还想不出愿望的预感。 “啊……愿望，是有的。”尘绪明坐在沙发另一边，挠挠头，无奈道：“拿到许愿机还犹豫踌躇半天想不出能许什么愿望的，我可能是第一个吧……” 看着尘绪明头疼的样子，幕衔黎不免也放下了严肃的平淡的心情，轻轻微笑了一瞬，道：“你应该也是我见过的第一个没多少愿望的凡人……” 话说一半，幕衔黎的思绪一滞，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浮现心头……她好像，应该帮不少人实现过愿望，但是……这只是种感觉，幕衔黎想不起那些记忆，那些记忆就像泡影，看得到，但在接触的一瞬间就会烟消云散。 可为什么，我却还有一点点感觉……或者说，印象？ 很快，幕衔黎就收拾整理了思绪，继续开口道：“我看传说，童话，传闻什么的……凡人都嫌愿望不够多，少数才会满足现状。” “我想想，你许了第二个是保证现在生活质量的财富……有点见好就收那味儿，可是，第一个愿望……”幕衔黎微微侧头，疑惑道：“——催眠，这东西有什么用吗？” “啊？你不知道吗？”尘绪明的心里有点慌，表面镇定但心里已经有了危机感，他对这件狐妖小姐的疑问早就有预感，不过曾经为了和衔黎在一起，他早早就做好了对方会察觉的准备。 衔黎倒是一直没有察觉自己被催眠，但她还记得契约的内容…… “……唔，知道一点。”幕衔黎掂着下巴低头沉思，道：“听说过，一种心理治疗手段……曾经我还纳闷你会不会未来是想当个心理医生，可是……” 没说完，幕衔黎就把目光投过来，随后表情一瞬转变成嗤笑的样子，道：“一个已经吃穿不愁的死宅怎么可能去做正经工作呢？” “喂喂！别瞧不起宅啊！技术宅拯救世界啊听没听说过。”尘绪明不满反驳道。 “可是你有技术吗？”幕衔黎捂嘴轻笑道，俨然一副嘲笑的模样。 “当然有！催眠喽，这不算一项技术吗。”尘绪明推推不存在的空气眼睛，淡淡道：“要不，你来试试？” “嘁，不试，莫名其妙的。”幕衔黎把脸别过去，不满道：“就这？甚至不如那种操控人的法术有效。” “试试再说嘛……”尘绪明的嘴角上扬，用哀求的语气恳求道。 “不要，一听就很不妙，给狐爬。”幕衔黎双手环胸，舒展开盘膝坐的有点麻了的双腿，换了正常的坐姿。 嘶，开始麻了，难受…… 幕衔黎试图起身，打算直接硬扛过酸麻的期间，然而同时耳边响起的声音令她思绪一滞。 “——昏沉。” 舒服的感觉从记忆中涌入脑海，疲劳和困意令幕衔黎无法集中精神，任由身体坐回沙发上，无力的瘫软倚靠着椅背。 尘绪明坐在一旁，看着幕衔黎的身体逐渐瘫软，双眼中的光逐渐暗淡，淡淡微笑嘀咕道：“emmm，过了年都没怎么再催眠衔黎了……或许，我可以在玩弄她一下？” 玩弄……？他在说什么…… 不同于以往，这次幕衔黎还没流通血液的双腿始终传递的酸麻感让幕衔黎在催眠暗示的影响下还能让昏沉的大脑保持些许清醒。 “你……对我，做了什么……” “……怎么？”尘绪明一惊，原本应慢慢进入催眠状态的幕衔黎现在尽力抵抗着暗示的影响，左手稍稍使力紧抓沙发皮，努力支撑眼皮的双目似乎有怨愤燃烧，紧抿的嘴角可以看到紧咬的银牙，而右手，正努力的向尘绪明伸来。 “昏沉，昏沉。”尘绪明感到慌乱且袖子被抓住，连忙再说了两遍催眠暗示词。 两次更沉重的昏睡感席卷脑海，可是这次幕衔黎就是强顶着也要抵抗，借着大腿酸麻的机会，必须……必须得搞清楚自己这种状态的原因……！ 见这还没有效果，尘绪明干脆一横心，拥住幕衔黎，捧起少女的脸，迫使其瞳孔和自己的眼睛对视。 “看着我的眼睛——”几乎是命令般的话传入幕衔黎耳中，随后接上低沉的劝诱音色，“越来越放松，放松，放松……” 幕衔黎一瞬间瞪大眼睛，下意识的接受了来自对方的话语，一种即将要被操控的感觉在对视的过程中油然而生，在这种情况下，最开始的暗示发挥起作用…… 你很喜欢催眠状态，只要你在清醒时意识到，或者潜意识意识到我的举动和意图是想催眠你，不管你清醒时意愿如何，潜意识里你都会顺从我的催眠并逐渐不再抗拒，进入深深的，深深的催眠状态…… 对啊，我很喜欢催眠状态……尘绪明在催眠我……我要，我要……不抗拒…… “放松……接受我的催眠。”尘绪明暗示道。 “放……松……”幕衔黎的口中无意识地复述对方的话语，眼皮逐渐耷拉，保持着半闭半睁的朦胧状态，双腿血液不流通的酸麻感也逐渐过去，最后能令她抗拒催眠暗示的助力已无，抓着尘绪明胳膊的手逐渐松弛，垂落在身侧。 “看起来足够放松了……那么，睡吧。进入深深的催眠状态……”尘绪明说完，为怀里的幕衔黎合上了勉强睁着的双瞳。 “呼……”幕衔黎发出安详的呼吸声，被动地脑袋一歪，依偎在尘绪明的怀里，一时间这景象满是暧昧的感觉。 “……唔！”看着怀里的沉睡的幕衔黎，尘绪明多少有几分把持不住了，瑟瑟的想法开始逐渐驱动这段时间都没对狐妖小姐动手动脚的他。 ……不不不！我们今天的打算可不是这样啊！ 伸出的手紧握成拳，尘绪明把目光从幕衔黎身上挪到自己发抖的拳头上，仿佛如果自己控制不住欲望自己的拳头就会给自己一拳清醒清醒。 ……嘶，不是，我自己干嘛打自己。 尘绪明连忙甩甩手，再次把目光挪回幕衔黎身上，不过看着怀中被催眠的少女……还是做点什么能稍稍平复下自己的欲望。 …… “睁开眼睛，但依旧保持催眠状态吧。” “……是。”幕衔黎朱唇微动，缓缓睁开无神的双眼，一副被催眠的样子，丝毫没察觉到自己的胸前被尘绪明单手抚弄着。 尘绪明多少也觉得自己这样不太好，把目光偏到一边，故作正经问道：“为什么这次进入催眠状态前反应这么大？” “因为……腿麻……”幕衔黎毫无情绪波澜地应答，“还有催眠的昏沉感，让我觉得不对劲……” “额……还麻吗？”尘绪明连忙关心道，并用双手分别按摩幕衔黎的两条大腿。 “不麻了……”幕衔黎回应道。 “那我就再按摩按摩……”尘绪明手上的力道小了些，与其说是按摩不如说是抚摸……这波很难不怀疑一波他的目的。 尘绪明其实对现在催眠了还能做什么很迷茫，单纯涩涩的话……实在是会让自己感觉没新意，而且每次催眠完后看着衔黎那副被欺负的纯真模样……唔，良心在隐隐发痛！ 不过，这次幕衔黎无意间的抵抗让尘绪明也找到了新的目标——或许也是时候让衔黎逐渐知道并接受催眠了。 绝对不能直接告诉她自己被催眠后做了这事那事……虽然自己也不是多么罪大恶极，但让一个女孩子能完全接受被催眠后这些事，还是比较苦难的吧…… 慢慢来吧，我想要让衔黎……自发的喜欢上催眠。 尘绪明：“衔黎？听得到吗？” 幕衔黎：“是……听得到……” 尘绪明：“嗯……你对催眠好不好奇？” 幕衔黎：“好奇……？催眠，没有什么……可以好奇的……无聊的表演罢了。” 虽然被暗示喜欢催眠状态，但看起来衔黎对催眠实际并没有多大兴趣…… 思考了一下，尘绪明掏出了水晶吊坠，拿在幕衔黎眼前摇晃，并道：“来，看着这吊坠……慢慢的，能回忆起来吧，曾经被这吊坠催眠过。” “是……的……”幕衔黎无神的双眼逐渐跟随起吊坠。 随后，吊坠被尘绪明弄停，然后迅速替换上自己的手指，慢慢的开始转圈…… 尘绪明：“回想起来吧，被催眠的过程……” “唔……啊……”幕衔黎跟随着尘绪明的催眠手法，本就在催眠状态的她更感到了几分晕眩和舒服感。 “已经无法思考，思绪被搅得一团糟……”尘绪明还在不算暗示，然后突然终止，道：“所以，衔黎，靠不同的方式都能进行让你进入舒服状态的催眠，神不神奇，厉不厉害？而且这还不是你随掌握的法术哦。” “唔，厉害……”幕衔黎就像被逗起兴趣的孩子一样，痴痴的笑笑。 “那你想不想了解？”尘绪明继续诱导道。 “想……”幕衔黎没什么犹豫就含糊的回应道。 “哼哼……”尘绪明暗笑着，再下一个暗示——接下来，你的催眠敏感度降低到还没被催眠的时候，随着被催眠的次数加多，你的敏感度也会逐渐增高，也会越来越容易被催眠，慢慢的，这个暗示就会失效，消失…… 嗯……接下来，你和我可要好好享受一番这过程呐。 …… 从沉睡中被唤醒后，幕衔黎眨眨迷离的双眼，抬头看看身旁笑盈盈的尘绪明，和往常一样，莞尔一笑着问了句——“今天中午打算吃什么？” “不着急，对了衔黎，你……对催眠有了解吗？”尘绪明先按耐下自家厨娘对做饭的热情，要先把正事做了。 “嗯——不是很了解……我都没怎么接触过。”幕衔黎单手食指抵在自己嘴边，思考道：“可是……我倒觉得那很神奇。” “诶？哪里神奇了？”尘绪明尽力掩藏着自己欣喜的笑意，明知故问道。 “嘛，我在电视上见过类似催眠后人能像铁板一样，还有还有……”幕衔黎所知不多，但是却把自己了解的尽可能地都进行讲述，不过在尘绪明看来嘛……幕衔黎对催眠的了解才刚刚入门呢。 对催眠只有浅薄了解的幕衔黎来说，因为好奇所以很想尝试做一个被催眠者，相应地也会有些对自己进入催眠状态后会在自己意识不清醒情况下的忧虑。 尘绪明表示，如果幕衔黎“实在”想体验一下的话，自己可以做一次哦，毕竟自己的第一个愿望就是学会催眠。 “嗯……”听过尘绪明的话，幕衔黎认真思索的表情渐渐变得稍显尴尬，缓缓开口道：“呃，就是……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我对催眠感兴趣，也想体会，就是……我有些担心催眠之后的事情……” “啊……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尘绪明应和着，心里却已经埋怨自己刚才为什么不多下个“不计任何代价也想体验催眠”的暗示了。 不……等等，这样不就等同于完全看着衔黎的意愿了吗……不能这样。 “唉……”尘绪明淡淡叹口气，似乎是一片好心被误解的样子。这一幕让幕衔黎看在眼里，她在心里也有些不好受，思虑再三，她做好了决定。 “那个……小明同学！我可以试试催眠，不过……我需要你发誓！”幕衔黎凑到尘绪明面前认真道。 尘绪明：“发誓？这个……也就口头约束的话，是没什么效果的吧。 “呼呼，确实。”幕衔黎淡淡一笑，至少在她心里，敢于直接把弊端说出来的尘绪明多少也没多少坏念头。 随后她随手施展一个法术，轻点在尘绪明额前。 “这是发誓咒。”幕衔黎收回手耐心讲解道：“发出的誓言只要违逆了就会受到相应的惩罚，惩罚的类型多种多样，以发誓时定下的为发生方式。一般天打五雷轰是最常见的，当然如果你想许一些毒誓也是可以的。” “不过，我不建议这么做就是了～”幕衔黎无罪轻笑道：“小心英年早逝哦。” “好厉害的咒啊……”尘绪明嘴上装着感叹，实际心里早骂自己这个没事给找麻烦的好性格mmp了。 “我要你发个天打五雷轰的誓，内容……就是催眠了我之后不要做些奇怪的事情。”幕衔黎认真道。 先前把幕衔黎的催眠敏感度降低了，现在就算连说昏沉让她进催眠状态修改自己的意愿也大概不管用了……可是，我如果更直接的顺从衔黎的意思，说不定还能增加好感……啧，事到如今，硬着头皮上吧。 “……好，我发誓，我催眠了幕衔黎之后不会做些奇怪的事情，违反的话……天打五雷轰！”尘绪明最后犹豫一下，然后强迫自己坚毅地说完了誓言。 “好，小明同学，问心无愧好人呐。”幕衔黎十分满意地竖了个大拇指赞赏道。 “哈哈……”尘绪明干笑着，心里已经开始抽自己嘴巴子了。 “好嘞，咱们去准备吧，小明同学家里有怀表什么的吗？”幕衔黎精神地准备活动起来。 “诶，不用，咱们很简单就能直接开始。”尘绪明拉住了幕衔黎，让她先去沙发上等候就行。 这次尘绪明不想用摇晃类的了，他背身翻找道具的时候，顺便问道：“话说，如果我违反了，是真的……会被雷劈吗？” “啊……第一次肯定不会被雷劈啦，估计……也就是天空突然电闪雷鸣警告一下？”坐在沙发上的幕衔黎轻松且压抑着兴奋，应答道：“随着你违反的次数越来越多，才会逐渐化成能劈下的雷电，当然在此基础上，如果还有愣头青的话……雷电就会一次比一次劈的更猛哦，最后可能都看不清模样的那种哦。” 雾草！我真是谢谢自己啊，这个破性格给我自己添了多少堵了！ 准备没多久，尘绪明终于是调整好了心态，拿着一个小手电筒，来到了期待许久的幕衔黎身前。 “接下来，衔黎要听我说的话，不能违背或者给我唱反调，不然成功不了哦。”尘绪明提醒道。 “呵呵呵，没事，如果我听你的还进不了催眠状态的话……我不会笑你技艺不精的哦～”幕衔黎没有恶意地打趣道。 “开始啦开始啦，看着手电筒的光。”尘绪明心里还是不舒服，并没发觉幕衔黎其实现在不仅没有恶意而且还很高兴。 当然，专注期待的幕衔黎也没把尘绪明语气中少许不爽放在心上。 “来，双眼追逐着手电筒的光……”尘绪明用诱导的语气指引道。 幕衔黎也很听话，遵从尘绪明的指示，黑色眸子的视线牢牢的锁定在手电筒的光芒上。 接着，是惯例的放松。 幕衔黎盯着手电筒光芒的同时，全心全意地遵照要认真陪尘绪明做催眠的念头，加上他许下了誓言，自己对催眠后自己可能的意识模糊也不再恐惧。 她听着指引，也一遍遍在心里告诉自己——要放松，放松…… 全身心的放松，只想盯着眼前的光，遵从耳边的暗示。 一分钟左右过去，幕衔黎都没察觉到，自己的上半身已经放松的瘫软在沙发中，双手垂落在身畔，十根纤细修长的手指放松的微蜷。 随着手电筒试探性地左右摇晃，幕衔黎的双瞳也随之微动。接着，手电筒的光芒开始画圈，一圈，又一圈…… “每转一圈，都在牵动你的思绪和思考能力……渐渐的，已经不想思考，然后……不能思考了……” 思考不了……动脑子都好累，好麻烦……不想动脑…… 幕衔黎已经有些无意识地跟随手电筒的光，大脑放空，无法思考的情况下，整个脑袋也放松的很深。 狐妖少女的朱唇微启，蓄积的津液拉出诱人的丝线，在这后面，还有洁白的牙齿若隐若现。 对尘绪明来说，现在他得谨慎些，就算有些涩涩的念头也得憋到解决了现在的问题后。 “手电筒划出的光，一圈又一圈……沉淀到大脑里，仿佛在搅动你的脑海，让你觉得晕乎乎的……” “晕……酥……”随着目光带动脑袋一同微微晃动，幕衔黎微启的嫩口中也多了些许呓语。尘绪明想听清，便指引令她稍稍大声些。 “晕……放……松……酥服……”双眼连同意识被催眠拽着走的幕衔黎，完全毫无防备地进入了催眠状态，当然，这归功于她在被催眠时为了顺应尘绪明而在心里不断说的话语有关，虽然只是“顺从催眠”或“期待催眠”这一类，但自我暗示的影响同样也不低。 花了些许力气，幕衔黎终于又进入了恍惚的催眠状态。 现在，尘绪明坐在了幕衔黎身边，手上的手电筒从幕衔黎的斜上方向下照射，幕衔黎自然也是枕着沙发背顶，用空洞茫然的眼神依然注视着光芒。 “在催眠状态下，你的内心不会有任何掩藏……注视着光芒，完全的，向我展示你的内心吧。” 临是回忆起的催眠小说的台词就是中二啊……尘绪明在心底这么吐槽，不过确实很有效就是了，幕衔黎看起来接受暗示接受的很快，而且很好。 接下来想想，首先的问题…… ——发誓咒，该怎么解除。 “发誓……咒，解除，方法……是……”幕衔黎的嫩唇一抖一抖，配上放松茫然的表情和这被催眠后支吾的声音……尘绪明感觉这太舍报了好不好。 “施术者，主动解除……或……发誓者，死亡……” 虽然最后说出的话令尘绪明不寒而栗，但架不住现在这一幕有多么令人气血上涌。 毫无防备的少女就这样顺从着催眠交代了可能会令自己万劫不复的事情，有点像宁死不屈的间谍败在催眠之下，被操控着把一直死守的情报交了出去……嘛实际情况虽然和联想不一样，但是很舍报啊啊啊。 尤其是下体……呼，冷静，冷静，还有誓言这个问题呢。 “那，衔黎，你为我解除发誓咒，好不好啊？”尘绪明劝诱着问道。 “解……除？”疑惑的复述后，幕衔黎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剧烈的一呼一吸还伴随着断断续续的低吟，“解除……不能……不能……解除！” 不好！看起来算是触到不该触的了。 “没事，看着手电筒的光，手电筒又转起来了……不再去思考，不再去理会之前我说的话，然后慢慢淡忘，彻底忘掉……” 又花了点功夫，才把幕衔黎的状态稳定下来。尘绪明直呼头疼，看起来哪怕被催眠了，有些事目前在衔黎心里还是根深蒂固的。 又思索了一下后，尘绪明开口问道：“发誓咒，有没有避免受罚的可能？ “没……有。”幕衔黎一句话给尘绪明浇了盆冷水，但随后她含糊地继续道：“但……可以钻……文字的空子……” “哦？具体讲讲？”尘绪明连忙追问道。 “我小时候……在涂山，面对不学无术的混混同学……直接用武力……教训了他们……之后学府……学了发誓咒……这些自称……我小弟的……怕我再打……就用以后不捣乱……恳求我不打他们……”幕衔黎一五一十地讲述了过去的事，这让尘绪明隐隐激动，在心里激了刺探他人隐私的窥伺欲。 幕衔黎：“我说以后不打他们……当然，不包括……我作为他们……称呼的大姐头……不继续“关心”“收拾”……他们之类的。” “只要我……不觉得那是……在“打”他们，就不会生效……” “哦吼～”尘绪明的嘴角上扬，这可是让幕衔黎把目前最能限制他的锁给无意间打开了啊…… “嗯，那接下来……开始测试？” …… “衔黎！尾巴给我闻！”尘绪明不客气地指示道。 “好……”幕衔黎顺从地回应，无神地站起身，转过身背对尘绪明，从人形变成显露狐耳狐尾的形态，这可让尘绪明抓住机会哦一顿rua。 之前无意间从衔黎口中套出了狐尾的魅香只要控制就不会散发严重的信息，不过现在嘛……稍稍让衔黎控制下魅香的散发量，就能刺激自己的性欲。 rua完尾巴，尘绪明接下来就贴在幕衔黎背后，左手伸进幕衔黎的口中，在里面肆意搅动。 右手伸入衔黎的裤内，抚弄少女多日未疼爱的穴口，柔嫩，满足的手感甚是令尘绪明胯下更坚挺几分。 唔，看来……做的“过分”其实不算“奇怪”的事情。 享受着爱抚怀里双眼无神宛如人偶的狐妖少女，尘绪明也想到了新的尝试。 尘绪明：“衔黎，来个完美的后空翻，要安全落地哦。” “是……”幕衔黎面无表情的执行，几乎是一刹那，起跳后翻落地一气呵成，枣红色尾巴和曼妙身材划过的曲线令人着迷，还有落地后习惯性的一甩头发就调整好了的自然垂发……唔，优雅！ “啪嚓——！”天空中，在晴天的情况下，还传来了一声炸雷响。 到现在，尘绪明多少也了解这个运行机制了。 目前这个发誓咒的执行和审核似乎都是“上天”，但是发出“信息”的人却是发誓着自己，也就是说只要我自己认为做的事并没有违反誓言之类的……或者说可能只要自圆其说，就能让惩罚无法降临。 刚刚对衔黎做的涩涩动作，自己并没有认为是“奇怪的事情”，而之后的后空翻，自己是下了功夫让自己认定这是件“奇怪的事”，所以才会有雷响。 嗯嗯，既然如此……呼呼…… 尘绪明的眼神落在然后仍处在催眠状态中的幕衔黎身上，轻抚她宛如人偶一样无表情的脸蛋…… “呐，就让我们再做些……“过分”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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