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忍秘药录-第1章 传闻再现 n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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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月前

千百年来,长生不老一直是众多人所向往与追求的目的,其中达官显贵、帝皇王者为之更甚。 星仲历626年秋,有这样一则传闻,迅速在坊间扩散开来——伊摩利山之中,梵陨寺内的药师们,炼制出了传说中的长生不老药。 此闻一出,各地人士纷纷亲自踏入这深山老林之内,打算一探究竟。 其中不乏乱世枭雄与绿林好汉,甚至是那些迁客骚人或是卑微鼠辈,都敢来此窥探一斑。 理所当然的,王室朝廷中的禁卫军,也现身于此。 纷争与战乱在所难免。 现如今已无法得知细节,唯有那惨绝人寰的结局,被史册记载了下来:冲天火光熊熊燃烧的伊摩利山内,遍布尸骸,满眼皆是生灵涂炭之景。 梵陨寺毁于一旦,无人幸免,成百上千的珍贵药材也全部燃尽于火海之中。 更可怕的是,这幅地狱般的景象,不仅没有随着时间而消散褪去,而是一直以这烈焰之势,持续灼烧着整座伊摩利山。 那之后,山下之民们虽然阻止了火势的继续蔓延,可竟无法完全扑灭山间大火,仿佛葬身于烈焰之中的亡魂永远无法得到安息。 并且,从那一天起,各地纷纷出现了异兽袭击之事件。 从未见识过的凶相妖物,不知为何便从原本静谧和谐的自然环境中悄然而生,对人世间进行着掠夺与杀戮。 人们都说,这是梵陨寺的药师们,在坠入绝望的死亡之地前,为这世界降下的诅咒。 催生出邪魔鬼怪的毒药,早已渗透到了这片大地之下,使生命之根完全溃烂腐败…… 至少,史册上是这样记载的。 而历史的烟云,也仿佛伊摩利山上燃烧不息的野火,所诞生出的黑雾般,将这一传闻再度弥漫向了后世人间。 星仲历646年秋,王室内的正殿上,置于膝上的右手无名指自然弯曲着,以闭目养神之姿端坐于金绣圆垫之上的女帝,静候着九层黑石阶梯下,俯首之人的微声禀报。 “退下吧。” “是。” 乌云遮日,冷风肆意,殿内的纸火之灯微幅摇曳着。除去殿外的把守卫士,女帝身边仅有一白发老者俯首称臣,为其出谋划策。 “汝认为,此事可否当真?” “陛下,以微臣之见,此事绝非传闻。即便与那二十年前相比,此言显得飘渺不可信。但空穴来风,这一传闻再度重现人世,绝非毫无根据,派人探查其根源依存,仍是可行之事。毕竟,若此事为真,却被他人捷足先登,恐难以再被朝廷所掌握……” “近年来,凶恶之物常时作祟,闹得人心惶惶,不得安宁。猖獗恶徒亦只增不减,致使民不聊生,人祸频发。若避人耳目,步履于世间,探寻未知之事,更是窒碍难行。” “护佑朝廷与都城之人,也愈发稀少。陛下若是认为,调遣兵力于此事并无意义,亦是稳妥之思。” “如此这般,只需一人,授命于她便是。” 听起来,女帝心中早已有了完成此任的不二人选。 “传魔忍进殿。” “是……” 闷雷随着女帝下达的命令之声而隐隐作响,一场骤雨将至,不可阻挡。 “陛下。” 很快,单手握拳垂直抵在正殿的石制地面上,穿着严实锁帷子甲之人,便已俯首蹲伏在了女帝的面前。 “凛,余要将眼下这一重要之事,委任于汝身。” 随后,白发老者替女帝将探询长生不老药一事,详实的传达给了她。 “有一点,汝要明白。无论如何,都绝不能暴露汝等的身份,万万不可被人知晓,汝乃为朝廷行事之魔忍。” “明白,陛下。” 自她有意识以来,得到了“凛”作为自己的名字后,她便从来没有离开过王城之都的范围,一直作为暗中守护着女帝的侍从,如同万物之影般,潜匿出没在光的另一侧。 当然,不可能没有都城住民发现过她的身影。只是每每出现在他们眼中的,就仅仅是一个身穿全副锁帷子甲的忍者罢了。 而现在,连手甲都未保留于身的她,露出的是只裹住身体私密部位的黑色夜行衣,完全保护不了那看似纤细柔弱的肌肤。 扎起了黑色单马尾后,她便从空有一张简陋床铺的小房间中,消失不见了。 都城一雫京,其名是以当今女帝·雫的名字而重新设立的。 二十年前,各地遭到了凶猛异兽的袭击,都城自然也未能幸免。 一头全身燃烧着青绿色火焰,形似老虎的巨型妖兽,接连将砖瓦围墙撕碎破坏,把木屋民舍摧毁烧尽,连禁卫军都没能抵挡住其袭击的攻势。 最终,它咆哮着冲向了自认为安全躲在殿中,全身发抖的前代皇帝面前,欲要将其活吞入肚。 然而,就在那危急的紧要关头,手持一把闪烁着寒光的锋利长剑,仅挥舞出一道圆弧,便轻易将兽头斩下的女性,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正殿之上。 皇帝立刻从惊恐的神情中放松了下来,感叹着自己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但在那之后,那女性便立刻回身,没有吐出半个字,便也将那皇帝之首斩了下来。 那就是当年年仅二十五岁的雫,守护了都城,也同时夺取了王权的一天。 “老头子,你还是这么爱讲当年的事啊!” “还不是为了告诫你们这群混小子,不好好练武,整天跑到我这里喝酒,早晚要被妖怪吃了!” “看您说的,有钱赚还不乐意,哈哈哈……” 都城西南角最吵闹的酒馆里,此刻鲜有空闲之位。即便是老掌柜身前完全没有摆设座椅之处,也总是挤满了贪酒的家伙们。 根据凛所得知的情况所述,此处便是巡逻卫兵们打听到传闻的地方。但很明显,他们并没有把更详细的内容问出来,否则也不会轮到她来出手。 “嘿嘿……哎?” 发梢上沾了几滴清晰可见的雨水,凛并没有撑伞,就这样不知何时便已悄然驻足在了柜前最后这一寸狭小之地上了。 “我来打听些事情。” 没等老掌柜寒暄,凛便直截了当的先开了口。可突然,她身边已经微醉的男性青年,一把拉起了她的右手手腕,打断了她呼之欲出的提问。 “小姑娘,来这地方啊,该是来喝酒的吧!呵呵,老头子,来,再来一壶!” “你是打算请我喝么?” “嘿嘿,当然可以……” 那男子并未放开抓住凛的举动,甚至还想要进一步将她的身子拉到更贴近自己的身旁。 “到时候你再用别的什么方法还我就是了,嘿嘿……来,先把这面罩摘了吧,多耽误吃喝呀,对不对?嘿嘿……” 说着,那男子又抬起了另一只手,打算扯下凛半遮着容颜的黑色面罩。 在被对方触碰到脸颊前,凛原先被抓住的手,已在对方完全没有察觉到的情况下挣脱出来,并立刻反手抓握到了他的腕子上。 “嘿嘿……哎啊!呜啊!哎哟哎哟~!” 只是稍微用了点力气攥紧,竟然也让一个正值年轻的小伙子疼的这般喊叫出来。 凛不打算继续理会对方,侧过头只想要询问老掌柜关于传闻的事情,却在此时又感受到了身后的异样。 “以前好像没见过你这小妞啊,嘿嘿,该不会是从别的地方逃到这里的吧?那你可真是选对地方咯。” 凛感觉到有人正从身后抓住了她的腰,并不断用粗糙的手掌摩擦着她柔顺的肌肤,甚至开始探向了下着的内部。 “哎哟哎哟!快松开我!你这臭娘们!” “好啊。” 既然现状如此,凛便顺势抬腿踢向面前那男子,并拽着他的身体向后空甩了过去,使他直接砸在了身后那痴汉的身上。 “哎哟啊!” “怎么回事!?谁啊,敢动我兄弟?” 虽然木头地板没有被砸坏,但弄出了这么大的动静,站在稍远一点位置的几个人也不可能装聋作哑。 他们甚至拔出了随身携带的刀剑兵刃,直接对着凛摆出了进攻的架势。 “住手!” 老掌柜狠狠拍了桌台一巴掌,吓得周围人都没再敢多围观一眼,又变作了各自吃喝闲谈之样。 “嘁!哪来的野丫头,我还不稀罕咧!” 那拔出刀剑的几人居然也没再进一步做什么,拽起了摔倒在一起的两个人后,便在老掌柜的怒目之下离开了酒馆。 “哐当哐当~” 凛做了一个小幅度的抬脚姿势,随后,好几枚脏兮兮的铜板,逐一应声落到了老掌柜面前的桌台上。 “嘿哟,这是那几个臭小子身上的钱吧?” 凛没有做出回应,只是在用缄默回答着,这就是赔礼的钱罢了。 “没想到一雫京之中还有小姑娘你这样的人,有两下子!来,这酒,我请了!” “我只想知道,关于长生不老药传闻的事情。” 温热的酒水,乃是这渐凉秋日里最好的暖身之物。 见凛似乎完全没有饮酒之意,老掌柜便自己将倒好的佳酿一口吞下,拿粗布袖口抹了抹嘴角后,谈起了这仿佛禁忌传说般的话题。 “呵呵,打你一进门,老头子我多少就猜到了,小姑娘你也是来问这个的。” 老掌柜左手在桌台上这么一扫,一眨眼的时间便把所有的铜板都收入了柜中。 “恐怕你也向别人打听过这件事了,但我猜,他们也全都说不上个一二,最后又把这风声的来头,推到我这里了,对吧?” 为了不暴露自己得知消息的来源,凛并没有作声,姑且静待着老掌柜是否会告诉她更多详细的情况。 “其实,我并不想让这件事传开的原因很简单。首先,我也是从一位来这里佯装喝酒之人的口中得知了此事。” 此时,老掌柜一边说着,一边从账簿最后撕下了一页纸,并拾起一枚炭块,将某个字书写在了上面。 “而原因,就是那人的身份,是我们这群凡夫所完全不能企及,不能与之对抗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老掌柜尽可能压低了自己的面容,并将书写着“鹘”字的账簿纸用食指微微推到了凛的面前。 以此字为姓之人,凛还是略有所知的。 她在史书中读到过,二十年前,盘踞于伊摩利山以东的另一座无名山林之中的鹘家一族,是一群绝不能小觑的猛者。 家主多年来培育出的强兵悍将,曾经拥有着连朝廷都为之所畏惧的实力。 那一天,鹘家自然也盯上了梵陨寺炼制出的长生不老药,便大举进攻了伊摩利山—— “而结果可想而知,鹘家就算没有在二十年前灭族,也早就不剩下什么有志之士了,没错吧?” 从理论上来讲确实如此,凛微微点了点头。 “但我很确定,那个来我这里,抛下这番传言之人,定是鹘家之人。但是呢,如果他们还是保持着二十年前的想法,依旧打算夺取长生不老药的话,为何又要把这传言散布出去?呵呵,依我看啊……” 老掌柜的话语突然就此打住。他直起腰杆,侧过身子去给别的客人结酒钱。没想到就这么一转眼的功夫,凛就已经悄然离开了店内。 “呵呵,我还以为她要问我为什么这么肯定呢……” 凛踏出店时,已是入夜之刻。比进入酒馆前更加明显的细雨,正预示着接下来的阴郁骤变。 “就是这臭娘们!” “混账!敢打我兄弟,还偷钱!你这臭娘们真是不要命了!” 没想到刚刚那几个酒鬼并没有就此离去,竟然就这样躲在店外的树荫之下,一直等凛出来后,才敢动手袭击她。 这群乌合之众,却也是些舞刀弄枪之人。能震慑住他们,看来那老掌柜确实有些实力。 凛在此刻居然想到的是这种事情,看来她是真的不打算把任何多余的心思放在这帮败类身上。 但她转眼又一想,方才在酒馆里也未进食,而接下来,她已经做出远足且不辞而别的打算,那么,怎么说她也要找一个自己填饱肚子的方法了。 “给我纳命来!” 想到这里,凛用右手遮住了嘴角。在外人看来,她似乎只是在擦拭滑落而下的雨水罢了。 “啊呀——!” 举着弯刀向凛砍过来的男人,先是被她一脚踢中了握刀的手,竟让那脱手的兵器在雨中旋转起来,最终插入了一旁的泥土之中。 “哎哟——!” 凛并没有给对方任何反应的时间,踢击后的她顺势转身,并把重心下压,接了一记扫腿,便轻而易举的让对方正脸朝下,摔倒在地。 “唉!兄弟们,上!” 看来对方是想依靠人数优势取胜了,说到底一开始就是这么打算的吧? 不过很明显,这群家伙也不过五人,仅剩的四人也完全不是凛的对手。 在雨中仿佛踏着优雅舞步的凛,双手如同拨开门帘卷席一般轻松,将那刀剑长枪就这样一一打落,叫这群自找苦吃的家伙慌了手脚。 “你、你别得意!你等着的!” 抛下了自己都不相信的狠话,那几个人就全部逃走了—— “哎哟……” 看来并非如此。最先被凛打倒在地的男子,居然到现在也没有站起身来。 “你,就给这种人出头。” 并不是反问的态度,凛的话语声和这冰冷的雨水一样,只是淡淡的道出了事实。 “嘁……我为兄弟,两肋插刀!你要杀要刮,随你便!” “不错,我确实需要些东西。” 凛伸出手,将那男人的身体丢到了更加阴暗的角落里,随后便开始翻找着他身上的物品。 “一枚铜板都没有。” “哎哟……我没带钱啊!我这不是……哎呦哎呦!” 是啊,他原本是为了自己兄弟来讨钱的,没想到又被凛给教训了一顿。身上除了方才拿着的弯刀,并没有带多余的物资。 “这样的话,我可没钱去酒馆里买些吃食。” “哎、赊在我的账上!那老头……哎呦哎呦,我们都认识的,都认识的……” “不了,太麻烦了。” 凛没在多说什么,直接将那男人的裤子瞬间扒了下来。 “哎?嘿嘿……小姑娘,你还挺……嘿嘿……哦——!” 纤细而有力的五指立刻握住了那男人的阴茎,凛用着纯粹引导男性引发高潮的指法,未过几秒就让那软弱的肉棒挺立了起来。 “呜——!啊!” 那根本不是性爱行为。 纯粹的榨精手法,让躺倒在地的男人完全感受不到舒适。 当凛察觉到了对方鼓动颤抖的身体反应已经加剧到临界点前,她立刻拽下面罩,将那已然渗出汁液的龟头含在了嘴里。 “啊——!呜啊——!” 大量的白浊污秽物全部射在了凛的嘴里,待她抬起头时,已然将这些精液全部吞了下去。 “哈啊……小姑娘,你可真是……” “还没结束,别讲话。” “啊?等会儿啊!我不可能——呜啊——!” 看来只是一发的量完全不够凛补充体力。 重复着先前的动作,那男人开始抽搐起来的身体,表明着他除了生理上不可避免的反应以外,就只剩下来自心底的恐惧了。 自雫统治都城以来,为了对抗那些突如其来的凶兽,雫下令,开始在朝廷内部进行着一项秘密实验。 其目的,自然是为了发掘并激活人类身体更多的潜能,获得更加强大的力量,诞生出能够与邪物妖怪相匹敌的强者,来守护这四方之都,乃至全天下的百姓。 若是真的能做到那种地步,那么,人类便不再是单纯的延续生命,而是缔造出了神。 而那被缔造出来的存在,究竟是神,或是魔? 直至今日也无人知晓。毕竟,二十年来,唯一从这场实验中幸存下来的,就只有目前被称为魔忍·凛的她了。 她的身体能力在方方面面都超出常人水准,但也因此,不得不接受丧失绝大部分感官的代价。 她的肌肤保留着最低限的触觉,极大幅度减少了负伤时带来的痛苦。 而同时,不单是痛感,任何能触及人类感受与情绪的作为,在她身上如同被一堵厚重无比的墙所隔绝开了,完全不会与那似乎已经死去的神经有半分牵连。 故此,她从来没有从性爱的举动中感受到过一次名为淫欲快乐的体会。 极速让对方陷入高潮的状态,以达到脱力制敌的目的,将精液当作补充体力的可食之物,这种行为对她而言,都和自己善用的其它忍术一样,只是一种稀松平常的作战方法而已。 雷雨倾盆。今夜的一雫京,显得格外冷清,且令人胆寒。 “陛下!” 雫不知为何,在浅显的酣睡中,回忆起了关于凛的往事。 她睁开了迷离的睡眼,只见白发老臣正连忙接过禀奏之人手上的东西,原以为那是一只绑着书信的飞鸽,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只纸鹤所变幻之物。 “陛下,您看……” 接过那纸鹤,雫并未犹豫,便将其拆了开来。 见了那褶皱旧纸上,令她都略有些胆寒的字迹后,她立刻心领神会,便将其揉搓攥紧,抛向了手边的暖身火盆中。 沾染雨水的潮湿纸鹤,竟然险些将旺盛的火焰掩埋熄灭。 “凛……路上小心。” 就这样,凛没有亲自返回正殿,在这雨夜之中,兀自告别了自己栖居二十年的王都,踏上了寻找长生不老药的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