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异世界但能力是视角切换的我展开了偷窥生活-第9章 带来好运的红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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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月前

62号依然跪伏在地下不敢动。 她身体紧张得全绷紧了,明显是很怕挨打的类型,所以才不惜冒险也想要躲过被打的命运。 不过这实在是太愚蠢了,即使现在普罗米斯不拆穿,完结以后回到女奴中,其他女奴看到她明明去侍奉贵宾了却依然完好的屁股,也想必会报告上去吧。 这也是年轻女孩们做事不顾后果的通病了,就应该被狠狠打一顿让她们学会别耍小聪明。 “来,抬起头。”我命令道。 62号战战兢兢地抬起头来。 我这才留意她的样貌,她长得颇为清秀,眉眼有些许酷似斯嘉丽学姐,虽然远远比不上学姐的绝色,但是谨小卑微的神情却让人多了一分怜爱。 格雷插嘴来道:“你可别下手太狠了,真的打紫或是打破皮了对运气有增无减呢。” 听他的口吻,居然是真的相信这一套运气之说。 我随口应了格雷,地上的62号从眼神中透露着一点希冀,但又不敢被贵宾们发现自己的情绪,胆怯地又低下头去。 正当我盘算之时,普罗米斯新派来的女奴已经到了。穿着一模一样服饰的女奴从电梯口出现,她有着一头栗色短发,长得一副机伶的样子。 新女奴以余光瞥了一眼62号,嘴色微微勾起。她想必已经听说了62号惹的祸,一进来便抢先朝我跪伏在地。 “女奴54号奉普罗米斯大人的命令来侍候林夭大人,请林夭大人打红54号的屁股,讨个吉利。”她高声地朗诵,故意给说话62号听。 我满意地点点头。54号随即小跑步至左边单人床后的大柜子前,把柜门打开。 柜子里用勾子挂着各色各样的惩罚工具,大部分都是木板、竹板、吉祥拍、羽板、皮拍、戒尺、发刷等等不能说是特别重的工具,仅有一粗一幼两条藤条和一条皮鞭被安置在角落。 除此之外,柜子里还存放了数件能供女奴们替换的情欲衣服和床上用品,旁边单人床的用途不言而喻。 我走过去看了一会儿,心中已经有定案。我坐到床角,拍一拍大腿,对54号说: “趴上来吧。也不用工具了,意思意思就好。你既没做错什么,我也不为难你。” “谢谢大人怜惜。” 54号满是笑容地应下了,她当然也知道我是故意说给62号听的。 她乖巧顺从地趴到我的大腿上,手尖和脚尖撑地,自觉地地把臀部翘到最高点。 她待在竞技场的时日比62号更久,而且她生来脸皮厚,对她来说,反正无论如何都无法反抗被随意玩弄责打的命运,还不如尽情使用自己天生的本钱来讨好达官贵人。 她全身放松,展示着自己的顺从。 我把手放在她的背上。 她的身形纤瘦,四肢幼得像竹竿,这样趴上来就像个刚开始发育却还是不得不接受体罚的青春期少女。 她们的衣服设计本来就把臀部漏出来方便责打。 她的臀部也比62号的娇小,虽然丝袜也是小一号的,但也挤不出几分肉来。 看我还没有动作,她故意用肚子往我的大腿根磨蹭几下。 我顿时感到身体的血液都往下方流动。 她回头看着我,满脸是俏皮的笑意,勾得我心痒痒的。 “小骚货,你可得好好给我带来运气呀。”我笑骂道,拉开手臂,以如同扇耳光般的手法,不轻不重地从下而上地往她的臀部下方扇了一记。 54号轻呼一声,一张樱桃小嘴还不住地送出:“祝大人第一次来竞技场便大赢特赢~” 这说话什么时候听也顺耳。我莞然,手上便加速往她的屁股招呼。我打算尽快了结她这一宗,落掌都专注于屁股下方上。 巴掌一下落在左臀瓣、一下落在右臀、一下补在两者之间中央,三下作为一套便足以覆盖她的丝袜中没有被包围的部分,循环起来,以密集的抽击使那小部分肉快速变红变烫。 啪啪啪——! “呀~请大人再用力把54号的屁股打得更红——” 啪!“呜呀!大人打得好!” 啪!“嘶、屁股打得愈红,大人运气愈旺——” 啪!“啊!请大人再打重一点!” 啪!啪!“大人巴掌打得好,手气更好——啊!” 54号没有闭上她的嘴巴,以致她完全无法掩盖她的娇呼声,但是她嘴上却不是求饶的话,反而娇声地一句句讨好祝福的话往外送,倒是听得人更舒服。 她对自己的控制力很好,上半身几乎没有挣扎,只有脚尖隔三差五忍不住微微点了几下,对施责者完全没有任何影响。 另一个意外发现是,由于她的屁股太小,巴掌挥下去时不免打到她包在丝袜里的肌肤。 巴掌挥上去除了本来的力度外,还加上丝袜的网把她的肌肤狠狠咬红,甚至能依稀看出一条条勒痕。 相信衣服设计者由一开始便想到了这种玩法。 我只用了三四成力,但故意把挥掌的幅度放大,加上扇打的技巧,使巴掌着肉声尤其响亮,意在震慑依然趴在地上的62号。 62号听着一下又一下的击打声,仿佛已经能感受到巴掌落在她身后的感觉——而她也很清楚,待会等着她的,绝对不止会是一顿巴掌那么简单。 啪啪!“啊!谢谢大人赏!祝大人鸿运当头!” 啪啪啪!“呀、一刀英今天一定一举夺冠!” “这丫头挺会说话的啊。”格雷在旁边夸奖道。 我也是这么认为。 这一顿与其说是责打,不如说是一个赏心悦目的娱乐。 此时54号的屁股已经是一片嫣红。 我看向竞技场中央,新的场地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屏幕上也公布了最新的对决名单——九命橘猫和一刀英,而对决场地则写着“丛林”二字。 场地里的水已经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棵棵三至五米高的大树,藤蔓绕着树干往上攀再在树枝上垂下,地板也化为一大片草地。 我的第一印象是这个场地很适合隐匿,野外环境对于身为猫妖的九命橘猫明显有利,相反一刀英手上的改装长刀会被大大限制。 单从布置看来,普罗米斯故意针对一刀英的流言也不是空穴来风。 虽然我也没指望第一次赌就能胜利,但是投注的角色处于不利局面还是让我有点不爽。 我不耐地在54号的屁股上补了几下,示意她可以下来了。 54号马上顺溜地爬到地上,毕恭毕敬地道: “谢谢林夭大人。” 我揉揉她的头作为奖励,她便顺从地以脸颊在我的小腿上磨蹭,如同一样小猫般。即使清楚她只是职责所在,但是她的态度真的很讨人喜爱。 我俯身下去,在她耳边说道:“去把你小姐妹身上的衣服都扒下来吧。” 我的声音不大,但刚好能让62号清楚听见。 62号脸色煞白,还没反应过来,54号便已经笑吟吟地应下来向她动手。 为了展露身材曲线,她们的制服设计得很贴身,脱下来有点费劲。 54号的动作很粗暴,一边膝盖跪左她的上身上迫她趴下来,一边把她的衣服往下扯。 她很聪明,瞬间理解了我不让62号自己脱衣服而是要她扒下来的含意,故意把事情弄得更屈辱羞耻。 “慢着、拜托不要用扯的!我自己能——” 62唬娇呼着抗拒,上身反射性想要挣扎,但被54号按得死死的。她大声地喘着气。泪水不争气地溢出眼框。 “闭嘴!犯了错还不乖乖地把身体全露出来吗?”54喝骂道,在脱下她的丝袜时,故意让渔网多勒她几下。 没几分钟,62号便全身光溜溜地被54号按在地上。 渔网丝袜脱下来后,她双腿的肉上依然印着一格格红色勒痕;失去束缚的巨乳挂在胸前,朝地面微微下堕。 虽然室内开着空调,但是在经历一番斗争后,她的头发还是被汗水打湿了,汗珠从栗色的鬂角滑下落到地板上。 我站起来,先是把其中一只被她们甩到一旁的红高跟鞋捡起来,走回来在62号面前半跪下,托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我。 “张嘴。” 62号不明其意,但是在这个环境下她也无权拒绝。 下一秒,62号便能感到硬物塞到嘴巴,舌头尝到一种从未体验的恶心感,鼻子里更是闻到一阵恶臭。 她反射性想要吐出来,但是54号死死地按住了她,我把高跟鞋的鞋尖直塞进她的喉咙,直到鞋底贴到她的鼻尖上为止。 “唔唔——” 62号试图反抗,但是我没有放手,直到她的情绪稳定下来。 “我脾气不坏,但是也不会忍受别人欺瞒我。既然你这嘴巴不会把重要的事情说出来,那就还不如塞着吧。好好地含着,可别让它掉出来了。懂的话便点点头吧。” 62号含着眼泪点头。 我满意地放开手。 高跟鞋的结构上后跟要比前端来得重,光是含着前半部分并不好使力,她只能使用嘴巴和脖子的肌肉尽力使鞋子别从她口中掉下去。 其他三个女孩都有点幸灾乐祸,但也不敢太明显,以免被宾客看出来借口惩罚。 我绕到柜子前假装思量,62号在这里当了女奴一段时间,自不免从各个客人手中尝过柜里所有工具的苦头。 我恶趣味地把手往藤条和皮带的方向虚晃一下——62号的脸色马上变得更惨白——然后拿出了吉祥拍,在空中虚晃几下,马上听到一阵藤划过空气的簌簌声。 我手上的吉祥拍是以三条不去皮的藤条合拢结成含六个花的绳结状。 在我的世界里,吸尘机的普及导致这种除尘工具被慢慢淘汰,但是在这个以魔法为主的世界里,它依然是一种家居常见的打扫工具。 这对我来说相当新奇,今次也是有意一试。 我走回62号身后,54号马上给她调整跪伏的姿势,把她的上半身死死按着,62号的香臀便高高撅起送到我面前了。 我赞许地看了54号一眼,拍吉祥拍贴上62号的屁股上。 她穿着衣服时我就能看出她的臀围很大,如今裸露起来果然更惊人,吉祥拍甚至不足以覆盖她的一个臀瓣。 我把吉祥拍扬起。 “啊对了,我相信你们竞技场的管事不会容许你们把衣物随意弄坏吧。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要是你咬坏了鞋子的话,今天结束后又要再额外的惩罚吧,可要小心一点了。” 语音刚落,我便朝62号的屁股重重一击。 她圆润的臀部被瞬间打扁再反弹回来,如同波浪一般尝心悦目,在短暂的动荡后,刻着家纹的肌肤上再被印上淡红色的吉祥拍花纹。 “唔唔唔唔唔唔——” 62号的脑袋还在消化我的话,对突如其来的痛击毫无防备,差点便把高跟鞋吐了出来。但她的嘴巴被塞住了,再痛苦也只能发出含糊的叫声。 令我惊讶的是,54号看上去瘦弱纤细的,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稳稳地按住62号,手法相当纯熟。 这我可更起劲了,以雷霆般的速度在不同角度招呼62号的屁股,迫使她反射性左闪右避地挣扎着。 62号无法预测下一击的落点,痛击来自270度所有方向,如同风暴一样使她丧失了所有思考能力,她再也顾不得鞋底是否肮脏或是回去会不会被管事的头儿责罚,用力地咬着高跟鞋来转移痛苦。 啪啪啪——! 密集的啪啪声响彻了整个房间,62号的屁股疯狂扭动着想要躲开。 相较54号娇小的臀部,62的臀围至少比她大上三圈,未经思考的摇晃反而像是故意拿臀部往拍子方向迎上去。 但她挣扎得太厉害了,54号渐渐按不住她,干脆整个人跨坐在她身上,再伸直手臂向前压,用整个上身的力气死死按着她的双手,双腿往后反剪扣住她的大腿,高迫她的臀部继续翘高。 62号的上半身被重压得完全趴在地上,巨乳被强力按贴在冰冷的石板地上变得扁平。胸膛的难受使她呼吸困难,叫声也渐渐微弱起来。 “唔唔唔唔……” 就在62号的声音渐渐弱下去的同时,一刀英和九命橘猫已经进入了场地。 九命橘猫浑身是毛,只穿着一件绿色的小衣挡住重要部位。 她蹲在树丫上,一双爪子在膝前荡来荡去,嘴角微微向上翘似笑非笑的,肢体语言给人一种散漫的感觉,惟独是一双金色瞳孔直勾勾地盯着一刀英,宛如猛兽瞧着猎物一样。 另一边的一刀英则毫无表情,单脚立在树枝边缘,左手的两米半大刀垂到地上。 她的头发比拍照片时又长长了点,即使紥了起来还是长至近腰部位置,黑色的发丝随着风微微颤动。 她穿着一件黑色紧身背心上衣,脖子上围了一条红领巾,黑色短裙下秀出了两条玉腿,如果不是那条改装机械臂有点煞风景,倒是有几分女忍者的感觉。 在普罗米斯的一声令下,这次较量便开始了。 九命橘猫很快已经掌握到场地优势,矫捷地躲在树叶后方,在一棵又一棵树之间跳跃,伺机而动。 她的速度很快,移动时只能隐隐约约见到一抹橘色的残影。 一刀英落在树木之间一动不动,试图聆听她的动作。 九命橘猫突然从她背后跃出,她飞快地转身架起长刀,堪堪挡住了她的利爪。 刀光和爪子磨擦出火花,九命橘猫借力往后跳,又躲回树木之中。 九命橘猫在树木中急促地跳动,以树叶的沙沙声迷惑一刀英的感官。 待得一刀英放松警戒时,九命橘猫便迅速发出政击。 饶是一刀英反应敏捷,还是不免有被偷袭成功的时候。 她的紧身衣被划了几道长长的口子,底下白晢的肌肤若隐若现。 她的动作愈来愈急,呼吸明显不稳,心知道再这样下去,必然会败在九命橘猫手上。 我的目光被赛事吸引着,手上的动作自然地慢了下来。 62号也终于有一点喘息的机会,她把嘴巴咧开大口地呼吸。 在一直开着空调的房间里,赤裸的她全身满是汗水。 她口中的高跟鞋早已布满了牙印子,她努力地不吐出高跟鞋,从鞋子两侧的空隙中吸入空气。 我瞅了她一眼,突然失去了兴趣,把吉祥拍扔到一旁,吩咐54号: “把她绑起来吧。接下来她就交给你了,就让她持续地以身体为我增添运气吧。喜欢打哪个部位都可以,只要不打成青紫就好。唯一一个要求,就是我不要听到声音停下来。” 54号自然乐意。 她从62号身上下来,整个人也是气喘吁吁的,但满脸都是笑意。 她把茶几挪到一旁以免阻碍我们看比赛的视线,再从衣柜里拿出麻绳,把62号双手反剪在半后系上,然后把她的上半身按在茶几上,麻绳在她的腰部和背部分别牢牢地系上几个圈,双腿分别绑在茶几的两条腿上。 然后,拿起我刚刚放下的吉祥拍,往毫无还手之力的62号击去。 在我刚刚的拍打后,62号的屁股已经整个红肿起来,因此54特意挑其他部位下手。 第一记的落点在大腿上,击下去的声音响亮,足以使她的肌肤上出现一个微红的印子,但又不算太重,不会在短时间令肌肤受伤。 我满意地微微点头,看来54号的确能领悟到我希望让62号漫长地挨打的意思。 在清脆的拍打声中,我放心地把注意力放回赛事上。 一刀英身上的衣服已经半破碎,剩下的布料挂在她的玉体上,每次她动作都仿似要掉下来一样。 她的腰间和背部都有多处红色的爪痕。 但她没有再试图去聆听九命橘猫的动静,反而把刀挥向树干。 我心里暗暗叫好。 我本来以为一刀英已经急得失去理智了,想不到还能冷静下来思考对策。 只要破坏树木,她就能解除限制,还能把九命橘猫迫到明面上来。 一刀英的长刀这时便发挥作用了,一刀一个树干,本来就不算密集的树木很快便成片地倒地。 但我还是有点替她担心:“破坏场地会犯规吗?” “不会,自由竞技并没有限制的,普罗米斯喜欢创意,她们能用任何方式改变场地使它对自己有利。”格雷解释道。 “只是我没有看懂她在干什么,难道是实在没有办法开始发疯了吗?” 我正想解释,但被一声巨响打断,一刀英已经把八成的树木都砍倒在地,能被九命橘猫躲起来的地方不多了。 九命橘猫狼狈地逃跑,但此时树木之间的空隙太大了,跳跃的难度增大,她再也无法从完美隐身。 突然,一刀英停下砍树的动作,往西面一跃,一直没有动作的机械手精准地抓住了九命橘猫的脖子,大刀架在她的腰侧,九命橘猫再无还手之力。 “胜利者是——一刀英!”普罗米斯宣告道,观众们都发出欢呼声。无论他们押的是谁,这也是一场精彩的战斗。 “这也是她第一次进决赛吧,你运气不赖啊。”格雷跟着鼓掌,脸上的笑意不减。 “不过她下回可是一定会碰上魁星了,希望她别输得太难看吧。” “不到最后还不知道谁会赢呢。”我笑着回答,自己支持的选手进入决赛,多少也让我的心情愉悦起来。 何况,我的直觉告诉我,赌场绝对不可能允许同一个选手取得四连冠。 九命橘猫很快便被拖到场边。 四进二的基本惩罚是100鞭,但作为四强的选手,往她身上下注的人自然更多。 我略略看了一眼附加惩罚,几乎都是针对她的猫耳、下阴和尾巴,更加肯定在场的赌客们都是一些把女孩们受惩罚当作娱乐的绅士们。 “可惜了,我本来还以为她好歹能得个亚军呢。”当九命橘猫下阴的毛被狠狠抽掉并发出锐利的尖叫时,格雷打着呵欠道。 与此同时,屏幕上也公布了最新的对决名单——是刚刚赢了沙漠鹰的绵花朵朵,以及三连冠的魁星。 场地的所有树木都被移除了,变成一般竞技场常见的沙地,唯一特别之处是在脚踝高度处有着纵横交错数十条铝线,如同绳网一般。 根据屏幕介绍,这些铝线都是带电的,要是竞技者在攻击对方时,也必须小心翼翼地不要碰到铝线,一旦碰到马上便会体会到触电感,也很大机会会因为短暂无法动弹而被对手击败。 尽管场边的惩罚尚未结束,但是自魁星和棉花朵朵踏上竞技场的一刻,已经没有人再理会九命橘猫的惨状。 观众席上的叫喊声震耳欲聋(或是光格雷一个人就快把我的耳膜震穿了),几乎一半以上的人也在大叫魁星的名字。 绵花朵朵脸色惨白。 她还没从刚刚的战斗彻底回过气来,就要对上连冠的魁星,再加上观众群的嘘声,自信不免矮了一截。 她谨慎地观察着魁星的行动,不敢轻举妄动。 另一边的魁星穿着紧身的内衣式运动上衣露出腹前的马甲线,下身的黑色瑜珈裤秀出在训练后练出挺翘曲线的臀部。 她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自信地朝观众们挥手,没有把对手放在眼内。 “比赛开始!” 鼓声响起,魁星的表情马上变得认真。 她一秒不停便发动攻势,跳起整个人朝绵花朵朵的方向飞踢过去。 绵花朵朵没想到她敢在这个满是铝线的场地来这一招,在最后一刻才狼狈地往左边倒去,堪堪躲开了攻击,双手撑在地形成拱桥,腰部离铝线只有不到三十公分。 魁星没有踢中她,精准地落在另一个铝线和铝线之间的空隙处。 只是她们第一次交手,我便领教到了魁星的强处。 她的动作干脆俐略,爆发力强劲,而且脑子动得很快,先下手为强使出对手无法预料到的飞踢技,还在一瞬间算出从什么角度飞踢,即使被躲开也不会被铝线电击。 有脑子还有实力,难怪她能卫冕三连冠。 绵花朵朵没有花多少时间重整自己,便手脚并用地试图逃离魁星。 她们都没有拿武器,这场战斗是纯粹的肉搏,单是体型,她就远远落后魁星。 她只能试图拉开和魁星的距离,专注于防守,等待魁星犯错。 魁星也很谨慎,她没有穷追猛打。 她知道赢了这一场以后,马上便是冠军赛了,她不能在这里浪费过多体力。 比起绵花朵朵,她认为一刀英更配得上她的全力。 比赛演变成了拉锯战。 我安坐在沙发上,吃着别的女奴送过来的爆谷。 她们送东西过来时,都不免多看几眼正被捆在茶几上无间断地受刑的62号。 62号的嘴巴依然被堵住,室内萦绕着吉祥拍拍向她肌肤的啪啪声,像是在替比赛打拍子一样。 54号没有放过她下身任何一寸肌肤,虽然每一击也不重,但是无间断的拍打还是使她的大腿、小腿和脚心都已经被拍得泛红。 54号更不忘时不时往她红肿的屁股再补上几记,务求让她屁股上的颜色没有淡下去。 相反,54号身后的红肿倒是已经褪去不少,只留下淡淡的粉嫩色。 随着时间过去,比赛场里的铝线慢慢升高。它们本来只在绵花朵朵和魁星的脚踝处,现在已经到了她们的大腿根。 绵花朵朵披头散发、气喘吁吁的。 她挨了魁星几记重击,但是魁星依然没法让她彻底倒下。 魁星明显地不耐烦起来,她看似没有任何损伤,但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只想尽快完结这场赛事。 观众们也从一开始的热情,变成对她催促的吆喝声。 突然,绵花朵朵往下蹲,四肢并用从铝线网下瞬速靠近魁星。 魁星一惊,马上打了几个后空翻,试图和她拉开距离。 她的身型远比绵花朵朵高大,铝线下绝对不是她的优势领域。 绵花朵朵使尽吃奶的力穷追猛打,瞬间二人的攻防倒转。 “给她点好看啊!你逃什么逃啊?”格雷气愤地大叫。他只是其中一员,场内满布了对魁星不争气地斥责声。 魁星瞬间也慌了神,观众的期待在她心里形成了巨大的压力。 她自己心里也很清楚,有很多观众都在她身上下重注了,她一旦输掉的,面对的惩罚肯定比其他所有参加者加起来还要重。 恰巧这时,铝线网又再次提高了。 绵花朵朵仿佛就是在等这个时机一样,冲上前抱住魁星的双腿。 魁星挣扎着,本着刚刚的策略打算再来一个后空翻,却没有注意到铝线网已经来到她腰间—— “啊!!!!!!”魁星被电得酥麻,无力地躺到地上。 “魁星被打败了!进入决赛的是绵花朵朵!今天的绵花朵朵真是出人意料啊!先后打败了两个种子选手,她有机会一鼓作气,拿下冠军吗?”普罗修斯放大了的声音宣告了魁星的落败。 在场观众骂声一片。格雷也愤愤地把手上的酒瓶摔在地上。 魁星还昏倒在地上,我已经看到屏幕上显示对她的加罚以一秒几条的速度增加。 工作人员把她从铝线网中拖了出来,扒掉衣服放到刑架上,另外有工作人员提着水过来把她浇醒。 绵花朵朵依然倦缩在地上,刚刚的战斗让她失去大量体力。看到魁星被粗暴对待,她自豪地露出笑容。 魁星悠悠醒转,便发现自己的四胺和腰部已经被牢牢捆绑。她马上明白自己的处境,傲慢的脸庞不免生出惧意。 取得冠军的人直到下次比赛以前不会被除普罗米斯外的任何人惩罚,作为三连霸,这一年来,她几乎只受过普罗米斯调戏式的拍打,倒是常常借机惩罚其他的参加者过手瘾。 但是她的好日子到这天就要结束了。 这一年躲过的惩罚,马上便要十倍百倍奉还在她身上。 工作人员可不会管她的心情,拿起鞭子往她身上抽。 我看了一眼屏幕,她今天要挨的鞭子已经从基本的一百鞭,上涨到二千鞭以上,而且还在不断新增,因为往她身上下注的人实在太多了,会场也宣布开放了从今天开始为期一个月的持久惩罚或是排期惩罚选项。 格电把菜单翻了很久,最后才给她挑了“中号藤条抽打阴道口100下”、“带着乳夹以皮拍抽打乳房500下”、“鞭子责打背部100下”以及“连续二十天每天灌肠30分钟”的惩罚。 “呜哇哇哇哇哇哇!!!救救您不要——啊!!!!!!!!!!!”这时的魁星已经忍不住泪水。 本来一副御姐范的她,在刑架上哭得如同孩子。 她实在太久没挨打了,都忘了竞技场的鞭子是有多痛。 她本来以为自己至少能沉默忍到百鞭以后,但是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甚至无法进决赛的沮丧和不甘瞬速击溃了她的情绪,再加上鞭子着肉的皮肤撕裂感,使她完全无法再控制自己,泪水和鼻涕流了一脸。 格雷嫌吵似的按了按耳朵,不情不愿地跟我说:“看来今天一刀英有机会拿冠军呢,老实说我宁可她拿,让我们能看到绵花朵朵这奸诈的小妮子当众被狠狠打到皮开肉绽,替魁星报复。” “你听上去也不怪魁星输了啊,那还给她加罚那么狠?”我好奇地问。 “她尽力了。我还是看好她的,下次还是会赌她赢,但规矩就是规矩。输掉的人就应该要用身体偿还我们的损失。”说到这里,格雷瞧向48号和49号。 “说到规矩……” 这一对双胞胎女奴马上跪伏在地,异口同声地道:“都怪我们红臀没有给格雷少爷带来好运,是我们没用,使格雷少爷损失了金钱。既然魁星已经落败,我们的红臀再也没有用处,请格雷少爷示下,狠狠惩罚我们的臀部至至少紫红。”